李星河有些狼狽,臉色漲紅,"彆胡說。"
他不自然看了一眼白薇薇,卻看見她側臉冷然,絲毫不為所動。
李星河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看她。
畢竟太過直白看一個女孩子,是流氓而混蛋的。
黃包車飛快到了火車站。
李星河身上錢不夠,又不肯讓白薇薇付錢,他偷偷塞給車夫一塊表算是車資。
火車快要開了。
白薇薇疑神疑鬼,生怕傅北哲那頭狼會從哪裡衝過來。
上次火車站的驚險,實在太有心裡陰影了。
幸好沒有。
白薇薇鬆了一口氣。
"你快上車吧,彆再跟傅北哲做對了。"
每次跟他做對,坑死的都是她。
再來幾次,她彆說攻略,累都累死了。
李星河一臉愧疚,"拖累你跟我冒險,我無以為報,你的恩情我會記一輩子的。"
他不敢說喜歡她。
她嫁人了,他說這話是將她陷於不義中。
他不能讓彆人看她不起。
這個時代對女性總是過於被人苛責的。
白薇薇後退幾步,她平靜看他,"你快走吧,如果真的要報恩,就不要再刺殺傅北哲了,這是我唯一對你的請求。"
李星河喉間湧上一股酸澀。
就那麼喜歡傅北哲嗎
他眼眶發澀,最終還是點了點頭,"好的,我不殺他了,我答應你。"
放過殺父仇人。
僅僅隻是因為她的一句話。
可是李星河卻沒有不甘,因為她救了他兩次。
她用他兩條命,換傅北哲一條命。
很公平。
火車鳴笛聲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