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後的副官立刻衝來,"少帥,你的傷。"
傅北哲扯著衣袖,狠狠擦了一把自己臉上的血,他狠聲說:"給我追,下一站攔下火車,挨個給我查,看到李星河死活不論給我捉到他。"
副官遲疑,"那夫人呢"
傅北哲冷眼看他,看得副官涼颼颼的。
傅北哲突然抽腿就走,順帶咬牙切齒說:"給我將她全須全尾帶回來。"
就算要折磨她,弄死她。
也是該他動手。
誰都不能碰,就是她自己,也不能。
傅北哲連傷口都顧不上處理,就坐上去追逐火車的車子。
他上了車,安靜下來,才發現自己的手指還在顫抖。
他頭疼欲裂地靠在座位上,閉眼就是白薇薇拿著槍,一臉平靜看他。她
墨發飛揚,小臉白的如雪花,眼神卻凝聚了她所有的豔色。
她成功讓他腦子隻有她。
不管是恨意,還是喜歡,還是各種複雜的情緒。
傅北哲腦子死死占據著一個白薇薇。
他突然冷笑著,"恩義,恩義,你倒是講恩義,你明明是將我往死裡逼。"
她怎麼能為了救人成全自己的恩義。
而拿著槍對他。
傅北哲不承認自己心裡翻滾著的是委屈,是嫉妒。
他就像是一個妒夫,恨一個人的時候,卻清楚地意識到,喜歡她的感情依舊存在。
傅北哲伸手揉了一把臉,卻擦到自己眼角的淚。
他伸手捂著眼睛,撕心裂肺地彎起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