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本督一刀了結了他(1 / 2)







蘆白盯著飛舞的床簾紗幔眨了眨眼。

方才是她眼花了?怎麼好似看見小姐床上有個男人?

“給我攔住他!”

沈拂煙驚怒的聲音從床簾後傳出。

她擰著眉,咬唇看向抱著自己的裴晏危。

方才蘆白推門的一瞬間,裴晏危便扛著她避進了重重紗幔之中。

誰能想到大半夜的,宣文央會突然闖來?

他不是躺在床上快死了嗎!

沈拂煙僵著身子,然而身後的裴晏危閒庭自若,甚至俯身掰過她的臉,在她唇上溫柔廝磨。

“都督……”

沈拂煙唇角擠出一絲哀求。

“怕什麼。”

裴晏危眼底滿是嗜殺之意。

“他敢闖進來,本督一刀了結了他!”

見沈拂煙的手瞬間收緊,裴晏危眼底寒意更深。

“怎麼?心疼?”

門外,宣文央在與丫鬟們拉扯。

帳內,沈拂煙被迫壓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中,粉腮掛淚。

“那種人渣哪裡值得都督動手,”她輕聲道,“不過是擔心都督因此被彈劾罷了。”

裴晏危聽了心情大好,愉悅地又俯下身:“就知你乖。”

宣文央仗著酒勁,到底還是闖了進來。

“沈拂煙!”他混不吝地嚷著,“我是你夫君,你為何不肯買人參救我?”

沈拂煙盯著賬外那影影綽綽的身影,身體有幾分緊繃。

“你喝醉了,彆來發酒瘋。”

她厭惡道。

“蘆白,送二爺回院。”

“我不回!”

宣文央將蘆白推得一個趔趄,想到大夫說自己傷了根本,以後子嗣艱難,恨不得將沈拂煙拖出來狠狠打一頓。

“你給我出來,躲在帳子裡乾什麼?背著我偷藏男人?嗯?”

他雙眼通紅,想到沈拂煙同彆人在一起的樣子,緊緊握住拳頭。

“生是宣家人,死是宣家鬼,你以為一味躲著便能了事?”

“宣文央,你若是還有一點心,便想想婚前對我發的誓,想想這三年我對你們宣家到底如何!”

沈拂煙無法,隻好拉著紗簾一角,露出自己的半張臉。

她話音未落,身形一僵,隻感覺身後有一雙炙熱手掌,正沿著腰身緩緩撫向身前的渾圓。

沈拂煙緊張地咽了咽口水,眼眶都被體內一股股的酥軟激紅了。

宣文央看見她那張臉,酒醒了一半。

再見到她泫然欲泣的眼神,頓時血液倒流,驚覺自己胡言亂語了一堆傻話。

“不是……拂煙,我剛才醉了。”

他企圖靠近了來摸她的臉,卻被沈拂煙厲聲喝止。

“你彆過來!”

她嗓音發著顫,右手無力地抓住裴晏危作亂大手,卻被他反手握住,一根指頭一根指頭地撫摸著,比做最親昵的事還要羞人半分。

宣文央沉著臉:“你我是有感情的,為何隻是納個賤妾,你便如此激烈反對?你還是我的妻、這相府的主母啊!”

“二爺說笑了,你愛納誰納誰。”

沈拂煙全副心思都在裴晏危與自己交握的手上,哪裡還有心思管宣文央說些情呀愛的,隻想趕緊打發他走。

“你大病未愈,還是早些回院歇息吧,在這裡耍酒瘋,難道沒想過我睡到一半被吵醒的感受?”

她語氣強硬,宣文央卻喜出望外:“你在關心我是不是?拂煙,你果然還是對我有感情的,今晚是我不對,我這就走,你好好休息。”

待他一走,沈拂煙即刻命蘆白出去關上門,這才羞惱地轉身盯著裴晏危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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