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瀾淵這個時候淡淡地開了口。

“誰放肆?”

他和傅昭寧成親雖然目的不純,但現在她的身份是雋王妃,就站在他身邊。

他自己欺負可以,外人哪來這麼大的臉?

“這裡是雋王府,本王就站在這裡,老夫人是耍的什麼威風?”

傅昭寧愣了一下,看向了蕭瀾淵。

她沒想到,他竟然會這麼直接懟這老夫人。

太上皇委派的人,來給他送大禮的,難道他不該禮敬三分嗎?

老夫人也僵住,她明顯也是不敢置信。“雋王?”

“老夫人還知道我是雋王。”蕭瀾淵說著,拉著傅昭寧走向了大廳主位,與她一人一位,從容坐下了。

“慶老夫人何必和一個孩子計較?阿彌陀佛。”遲嗔大師雙手合十,在慶老夫人要開口之前先出聲了,“傅小施主也確實不認識我們。”

“孩子?她都嫁人了她還是個孩子?”慶老夫人哼了一聲,又掀掀眼皮掃了傅昭寧一眼。

但她好歹沒再說些什麼。

那個老學究一樣的老先生這會兒也出了聲,“不管這親是怎麼成的,既然已經做了雋王妃,那該學的規矩還是得學。”

“這世間的規矩,不都是人定的嗎?行事但求問心無愧,何必拘泥太多規矩?老看傅小施主眉清目明,是個心有成算的孩子。”遲嗔大師又說。

傅昭寧立即就衝他比了兩個大拇指。

她毫不吝嗇地誇獎,“大師,我覺得您眼光很好。”

遲嗔大師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
蕭瀾淵眼裡也閃過了笑意,但很快又壓了下去。

他看到管家和青一焦急的神情。

青一是真焦急擔憂,王爺怎麼能直接懟慶老夫人啊?要知道,太上皇委托他們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,誰也不知道太上皇到底準備了什麼,萬一這三人不把東西交出來呢?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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