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神醫簡直是有些氣急敗壞。

要真是這樣的話,那他剛才的診斷豈不是等於笑話?!

“我說了,我這是在證實自己的推數,現在顏色相符,我會再次驗證。”傅昭寧又取了幾枚銀針出來。

“師父,要燭火和紗布。”她又對季老說。

季老立即又踢了踢身邊的人,“快,拿燭火和紗布去。”

“乖徒兒,你這樣不行啊,你好歹也是個大夫,沒有個藥箱怎麼能行?為師明兒送你一個。”季老對傅昭寧說。

傅昭寧想到了自己製藥室裡的幾個大小不等的藥箱。

她不是沒有,她的藥箱太高端了,根本就拿不出來。不過現在看來她確實是要去備一個這邊的藥箱。

“謝謝師父。”

司徒白眸光一閃。

藥箱嗎?他好像也知道自己能送她什麼了。

燭火點好了,傅昭寧就是用來燒一下銀針,其實她的銀針已經是在製藥室裡消毒過的了,但是現在還是習慣再做這一步,至少也有夠讓彆的大夫看到之後能意識到要消毒。

“大嬸,我現在要在針上淬藥,然後在你的臉上施針,你可以信任我,坐好不要亂動,現在我可以小範圍地引出你臉上一點紫色的藥水。”

“真的?”

婦人激動萬分。

“對,你放鬆,坐著不動就可以了,不會很痛,大概就是跟螞蟻叮咬一樣的感覺。”

司徒白在旁邊看著傅昭寧,覺得她跟這個病人說話的語氣和態度當真是溫柔又耐心。

這樣認真的傅昭寧,實在是太吸引他了。

“好好好,我相信你,我不動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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