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男人被雋王府的侍衛拎著進來,丟到了地上。

他的手腳都有點兒怪異地曲著。

以傅昭寧專業的眼光來看,他應該是手腳都被人生生地折斷了。

安卿在看清他的樣子時臉色一變,下意識地縮了一下。

傅昭寧握住了她的手。

“彆怕。”

沒錯,她也認了出來,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在朝雲山上要對安卿動手的男人,那個尖嘴猴腮的家夥。

當時蕭瀾淵就隻是將他提起拋開,她還以為後來沒人去管他死活,沒有想到蕭瀾淵還是讓人把他帶了回來。

“哥,是他,就是他。.”安卿對著安年說。

安年變了臉色,看向了蕭瀾淵。

“藥是他灌的,”蕭瀾淵早就已經讓人審清楚了,“但是,他沒有招出奕海。本王讓人查過,這個人是段家的私生子,段家本來不承認他,不讓他回去,他是攀上了奕海,段家才把他接回去的。”

“他知道把奕海供出來,自己以後也活不下去,所以事情一切都自己扛了。”

“奕海沒有親自碰過迷心,也不是他說出來的迷心,他隻是跟這個人說想要得到安卿。”

蕭瀾淵已經把事情都問清楚,現在說出來也沒有顧著安卿能不能承受,又不是他的妹子,也沒真的出事,他並沒有得嗬護著彆的女人的習慣。

“主意是這個人想的,迷心也是他找人買的,而且是他找人哄騙了安卿,是他親手給安卿灌了藥。這個過程甚至沒有告訴奕海,他隻是讓奕海在什麼時間去什麼地點。”

安年聽了蕭瀾淵的話就明白了。

“所以,我們也沒有辦法找奕海算賬?”他咬了咬牙。

“至少,去到皇上麵前和官府麵前沒有足夠給他定罪的證據。”蕭瀾淵淡淡地說。

而且,他也並沒有要全力插手安家的事的意思。

安年也知道,皇上皇後一直是給奕海撐腰的。有皇上護著,要是沒有釘死奕海的證據,根本就不能拿他怎麼辦。

他深吸了口氣,把滿心的怒火和殺意都壓了下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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