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來是想著儘快去找師父,但是現在看方夫人的樣子,難道是有什麼病?

“那個,我就是有點不好意思說,我這個毛病說出來太羞人了,又不能去看大夫。”

方夫人歎了口氣,“但是這毛病實在是太折磨人,真的是特彆難受。”

“方嬸,你是哪裡不舒服?”

傅昭寧已經起身去洗手,用帕子擦乾之後走到方夫人身邊,“你說說症狀,我給你把個脈。”

方夫人臉都有點紅了。

她尷尬地看看女兒,又看看傅昭寧,“我覺得不好讓詩晴聽,但又擔心這種女人的毛病以後她也會有。.”

她這麼一說傅昭寧就心理有數了,估計是婦科病。

這個確實是她們難以啟齒的,尤其是現在又幾乎沒見過女大夫,這些毛病哪敢對男大夫說出來?

她以前聽說,古時候有些婦人跟大夫說自己的症狀就被夫君休掉了,說她無恥,不守婦道。

“那就讓詩晴聽著吧,沒事的。”

傅昭寧表現得很大方,方夫人的尷尬漸漸地也消除了一些。

她屏退了下人,把傅昭寧請去了內室,這才嗑嗑巴巴地跟她說了自己的症狀。

傅昭寧也已經替她把了脈。

“就是,在月事之後那幾天,那個地方經常會很癢,那種癢可難受了,撓也撓不得,藥也不知道擦什麼藥,一癢起來坐立不安,整個人又十分煩躁。.”

這個毛病已經折磨了她大半年了。

方夫人為了這事還經常跟方大富無端發火,她也控製不住。

但是連方大富都知道她這是怎麼回事,好在他脾氣好,能夠忍著她。

傅昭寧聽了之後安撫了她,“沒事的,這個可以治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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