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樣的角度讓他的唇就湊在她的耳邊。

“司徒白這些年可勾走了不少無知少女的心。”蕭瀾淵腦海裡浮現了今天下午看到司徒白扶著傅昭寧那一幕,就覺得心臟不舒服。“而且,本王不想到時候被人嘲笑王妃爬了牆,你就算是心癢癢,也得守好了。”

他這麼低聲說話,氣息就噴在她的耳朵。

傅昭寧渾身都是麻的。

她的耳朵根本就承受不住這種,會整個人都癢的。

偏偏蕭瀾淵還在喋喋不休地說她和司徒白勾勾搭搭,她酒氣都湧上來了。

“我為什麼要給你守著?以後反正我們是要和離的嘛。”

“你休想,等傅林氏回來。.”

“蕭瀾淵,有沒有人說你很討厭?”傅昭寧打斷了他的話。

“沒有。.”

“那我現在說給你聽聽,你,真的挺討厭的啊。”

“謝謝。再討厭,你也得記著你的身份,雋王妃。”蕭瀾淵說。

傅昭寧困意都上來了,她今天是真的累虛脫,因為幫王老伯診斷,真的很耗神。正是因為精神消耗太大了,方大富的幾杯酒才讓她有了點醉意。

現在她是又困又醉,剛才又撞了一下額頭,而且蕭瀾淵一直在她耳邊低聲說話,弄得她渾身麻,暈乎乎。

“既然我是雋王妃,又得替你好好守著規矩,但以後還可能被你休了,那我總得占點便宜才行,否則我不是太吃虧?”

蕭瀾淵正要問什麼便宜,她的唇已經貼上了他的。

蕭瀾淵全身一震,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
但是傅昭寧卻“嚶”了一聲,他一下子沒忍住,摟著她翻了個身,換了上下位置,拿下了主動權。

怎麼就能隻讓她占便宜?

他們互占便宜才是公平。

外麵夜風呼呼響,卻驚不醒屋裡一雙人。

清晨的山風,冷得很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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