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什麼臉?”

“你不認識封喉絮?”

封喉絮?

那是什麼東西?

傅昭寧朝著那棵樹看去,地上已經落了好些白棉絮一樣的東西,一小朵一小朵的,潔白柔軟的樣子。

那就是封喉絮?

“有毒?”她問。

季老這個時候才趕過來,氣喘籲籲地。

聽了她的話,他用力點頭,“豈止有毒,簡直是劇毒啊!你剛才就蹲在樹下,要是那些封喉絮飄落在你頭上,你這一頭烏黑濃密的青絲就得掉光了。”

季老看著她的頭發,突然哈哈笑了起來。

“徒兒,你說說你要是成了無毛爛頭皮的樣子,那得多醜啊?”

她無毛?爛頭皮?

“謝謝,您可真是我的好師父。這種事情就不要想象了好嗎?”傅昭寧想翻白眼。

她從蕭瀾淵的懷裡退開,打量了他一眼,卻發現他的目光也落在她的頭上,嘴角上揚。

“喂,你該不會也在想象著我沒頭發爛頭皮的樣子吧?”

“那他估計會休了你。”

季老哈哈笑。那樣子的雋王妃可不能見人。

“不休。”蕭瀾淵壓下了嘴角,聲音淡淡,“好賴都是自家王妃,還能怎麼辦?養在後院彆讓她出來見人就是了。”

傅昭寧瞪大眼睛,什麼意思?

季老又笑了起來,“那雋王還挺有情義。”

“嗯,我聽說農家人養豬就是這樣的,給蓋個豬圈喂食就行。”蕭瀾淵一本正經。

“你才是豬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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