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陰險?”

蕭瀾淵卻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
傅昭寧以為他是不承認,隻是瞥了他一眼,“可惜,司徒公子說的事情也已經是五年前了,五年過去,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知道。”

“徒兒,過來,我教你怎麼收這些封喉絮。”

季老也快步走向了那棵樹。

這麼一來他們說的這件事情就暫時停了下來。

傅昭寧跟了過去。

季老已經檢查過了枝頭上,上麵還有幾朵封喉絮,他看向蕭瀾淵,“要麻煩雋王把這上麵剩下那幾朵也搖下來。”

他的話音剛落,蕭瀾淵隻是伸手輕一拍,掌風掃動了樹枝,上麵的幾朵絮飄了下來,很快落到草地上。

“對了,雋王是怎麼知道這種東西的?”季老有點兒好奇地問蕭瀾淵。

一般這種東西很少人認識。

這一回,傅昭寧看到蕭瀾淵嘴角突然抿緊,他整個人的氣息都好像是有點冷下來一樣。

季老沒有察覺,但是她察覺到了。

季老這個問題估計正是問到了蕭瀾淵的痛處。

“哎,師父,他堂堂雋王,比普通人見多識廣也正常對吧?快告訴我怎麼銷毀這些東西吧,免得等會兒起風四處飄,那我們可都危險了。”

“對對對,先辦正事。”

季老一下子就被她轉移了注意力。

“不過這東西也不用銷毀,它是毒,但用在某些地方有奇效。”

季老先教著傅昭寧怎麼收起這些東西。

蕭瀾淵退到了一旁。

他看著傅昭寧和季老忙碌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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