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可惜蕭瀾淵戴著麵具,還真看不到他的神情。

皇上這會兒真是有點兒討厭他的麵具了。

“是。”

蕭瀾淵又隻是回了一個字。

皇上屬實有點惱。

他是兄長,又是皇帝,蕭瀾淵簡直就是不把長兄和皇帝放在眼裡。

“瀾淵,咱們兄弟倆就當是閒話家常,放鬆一點,不要這麼惜字如金嘛。”皇上笑了笑,試圖讓氣氛放鬆一點兒。

蕭瀾淵語氣還是淡淡,“很放鬆。”

隻是懶得開口罷了。

皇上聽出了他這言下之意,更是氣壞了。跟他說話,就這麼懶?

懶得理他?

“你看你封了那什麼樓,就有不少人過來找朕求情了,說他們難得有一個地方去放鬆喝酒,這下子就沒得去了。”

蕭瀾淵嘲諷一笑。

“沒地方喝酒?需要本王派人給他們把京城大小酒館列出來,把名單送到他們府上嗎?”

皇上一滯。

“剛才朕不是說了嗎?也不是所有的酒館茶樓都適合。.”

“那就在家裡喝。本王看各位大人們都是家大業大的,不可能在家裡找不出來個地方喝酒。”

“這,在家裡和在外麵總歸是不一樣。”

“皇上,”蕭瀾淵看著他,“你是皇上,是他們的君,他們是你的臣,你們不一起想著怎麼治理國家,君臣都一起想著去哪裡喝酒作樂,是為什麼?”

皇上眼前一黑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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