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人忙忙碌碌的,就像蕭瀾淵要搬進來了似的。

蕭瀾淵已經占著左邊的一張桌子,正練著字呢,看著他的架勢,傅昭寧莫名地覺得那筆在他手裡如刀劍,筆下的紙就是沙場江山,正被他執掌書寫。

這樣的蕭瀾淵看起來帥得無法形容,又極有氣勢。

傅昭寧又想到他之前一手就掐斷了肖均的脖子那一幕。

“睡懶覺了吧?”蕭瀾淵抬眸看了她一眼,寫完了這個字,擱下筆。

“啊?”

傅昭寧沒反應過來。

“沒有睡懶覺會等到這個時辰才過來?”蕭瀾淵指了指對麵那桌子,“那張是你的,以後你看醫書寫方子什麼的可以有個地方,看看還差什麼。”

傅昭寧走了過去,在那椅子上坐下,雙手擱在桌上,看著桌上的筆架,墨硯,鎮紙什麼的,有點兒莫名其妙。

“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

“今天開始你搬回來。”蕭瀾淵說。

“啊?”

“啊什麼,你住在傅家不安全。”

傅昭寧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,這還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?不過她倒是沒有想到聽說了昨晚的事情之後,蕭瀾淵的第一反應就是要讓她搬進雋王府。

“沒有必要,我又不可能一輩子住在雋王府,我祖父還在家呢,我不能撇下他不管。”

嫁出去的孫女兒,哪有一直住在娘家的?

蕭瀾淵很想說這麼一句,但是話到了嘴邊他又忍住了。

“你總會有些時候在王府留宿的,有這麼個書房方便些。”

“這倒是,不過,給我準備的為什麼要有你的?”她下巴抬了抬,看著他的書桌。

那分明就是他的,上麵還放了幾本他常看的書呢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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