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的要這樣來保住我的性命,就用臉吧。”

蕭瀾淵雖然心裡難受得很,但他不是那種脆弱的人,一時間就做了選擇。

“寧可這張臉毀了,也不能讓我走不了路一輩子殘著。”蕭瀾淵解釋,“隻要我能行動自如,萬一你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,我還能夠及時趕到。”

反正,他能戴著麵具去看她。

傅昭寧聽著他這話隻覺得怪怪的。

他們之間什麼距離,要他及時趕到?

他這話的意思是說,以後他們不會住在一起嗎?

“蕭瀾淵,你什麼意思?”

“我以前在大醫會其實見過幾個神醫,”蕭瀾淵說,“他們曾經討論過,如果中的毒一時半會解不了,可以用藥物和內力相結合,逼到雙腿,這樣會廢了雙腿,行走不了,但能保住性命。”

傅昭寧皺了皺眉。

“所以,如果有一天你也需要這樣來保住我的命,不要選這一項。”

他不想變成一個隻能坐在椅子上,站不起來走不了路的廢物。

這樣子,至少以後她有什麼需要,他還能夠戴上麵具去到她身邊,保護她。

“容貌確實沒有腿重要。”

傅昭寧想了想點頭。

比起一張臉,還是行動自如更珍貴啊。

“所以,如果真的用那種辦法,我這邊臉會全部毀了嗎?”

蕭瀾淵說著,伸手就要摸向自己的那邊臉。

“彆動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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