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們當初去大赫,帶了這麼多東西出來嗎?”傅昭寧倒是覺得奇怪。

“鳳袍,國印,私章,這些應該都會帶著。這東擎風光圖,也有可能是後來才畫的。”

當年好歹也是女帝出行,所帶的東西絕對不會少。

“這國印和私章,你幫我先收著。”蕭瀾淵對傅昭寧說。

怎麼又讓她收著?

傅昭寧有時候都要懷疑蕭瀾淵是不是知道了什麼,要不然怎麼會總是把那些他認為最重要的東西給她收著?

他是不是知道她藏著東西最為穩妥啊?

“你就自己收著就行了啊,雋王府那麼大,還怕找不到地方藏著這些東西?”

傅昭寧實在是有些不解,所以就試探地問了一句。

蕭瀾淵卻是覺得她之前都願意收著信物,現在卻不樂意了,該不會是因為他這張臉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,以後真的不會好轉了,所以她也想著要走了吧?

說起來,他們雖是夫妻,但還沒有行過夫妻之實。

在兩個人攤開說了之後,按她說的,最多也不過是開始戀愛?

但戀愛和成親是不一樣的,她說過,戀愛之後要是覺得雙方不適合還是可能會分手的。

現在她就不想幫著他收著東西了嗎?

“從這裡回到京城還有很長的路程。”蕭瀾淵說。

傅昭寧竟然一時間無言以對,好像也是。

之前他們就已經有過一次差點兒主仆全滅了,東西在她這裡好像是安全一點。

“那好吧,我先收著,到京城之後再還給你。”

她把那兩個印章抱了起來,塞到了自己背著的一個包裡。這個包也是她在路上縫製的,仿著她以前的登山包,用了幾層的布料,在夾層裡她自己加了防水布,反正也沒有人看得見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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