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瀾淵抿了抿唇。

“你今晚要是不說清楚,彆想留宿了。”

傅昭寧哼了一聲,“雖然這裡是雋王府,但這蒹葭院你既然劃給我了,暫時使用權就是我的,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啊?想來就來想走就走?”

哪有這麼狗的。

“我之前總覺得自己變得這樣醜陋,把你綁在身邊對你不好,以後如果世人看到我的臉,不知道會有多少難聽的話湧過來。”

蕭瀾淵歎了口氣,“到時候你這個雋王妃也會承受很多打擊,他們會說你很慘很可憐,也會嘲笑你,嫁了這麼一個容顏有殘的丈夫。”

傅昭寧皺了皺眉。

她還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想。

“所以我前些日子一直在想,是不是不能這樣自私,應該放你走?”

“那你現在怎麼又改變主意了?”傅昭寧問。

蕭瀾淵看著她,在燭光下執著筆坐在書桌後麵的她,顯得格外嫻靜美麗,但他知道在她這樣的外表下,有堅強果決的性格,也有聰明靈慧的心靈。

“可能是因為小飛剛才一口一句謝謝姐夫,讓我覺得當他姐夫也不錯?”

“呸。”

“因為你要去大赫了。”

蕭瀾淵又歎了一聲,“我怕你去了大赫真的會遇到比司徒白更好看的男子。”

傅昭寧斜了他一眼。

“我想想那種情況,發現自己接受不了。所以還是想先用雋王妃的身份綁著你,我想給自己再爭取一下,再對你的醫術多一些信心,也許以後你真的能夠治好我的臉?”

傅昭寧放下筆,繞過了書桌,走向他。

看著她走過來,蕭瀾淵莫名有點兒緊張。

傅昭寧走到了他麵前,站定。

“對我的醫術多點信心?嗯?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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