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昭寧完全不知道。這些天在提到南瓷公主一行的事情,提到王大郎和安禦史去迎接的事,蕭瀾淵也沒有說過一句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說。

“聽說是那位在幽清峰上的,博學多才。估計雋王是跟他說的。”柳夫人有點兒尷尬地解釋。

傅昭寧什麼都不知道,那是雋王沒有跟她說啊。

可能他們夫妻的感情真的不怎麼樣?京城裡流傳的說雋王把雋王妃捧在手心裡的事,是假的吧?

“雋王要是聽得懂那就更好了,”莫大夫人說,“至少不會像聽天書一般啊。”

“嗯。”傅昭寧點點頭。

“雋王妃,柳夫人和張夫人都有些不舒服,已經折騰了一年多了,也不好去看大夫,你看看能不能。。”

莫大夫人一提起這事來,兩位夫人都有點兒臉紅。

因為她們的病實在是有些羞於啟齒。

“我給二位看看。”

“我先來吧?”柳夫人現在有點兒急了,因為她覺得很難受。

莫大夫人和張夫人退了出去。

柳夫人紅著臉對傅昭寧說,“雋王妃,失禮了。”

“不舒服看大夫,這沒有什麼失禮的。柳夫人說說病症,伸手。”

傅昭寧一進入了工作狀態就態度端正,神情認真,沒有讓人覺得發窘。

柳夫人伸出手讓她把脈,同時心也平伏了一些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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