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瓷公主聽著聽著就有些煩了。

倒不是對雋王煩,是覺得任夫人說話不利索。

聽著任夫人的聲音,再看著那個半邊臉都包紮著的男子,她甚至都覺得任夫人的聲音都襯不上他。

“好了彆說了,本公主會自己看。”

知道是雋王就行。

雋王,她以前還是聽說過的。

來昭國的路上,他們的人也打探過,隻不過他們的信息有些差,一開始沒有重視過這個雋王,因為以前聽說他身體不好,一直不在京城。

一個體弱多病的王爺,那基本就沒有什麼權力和威脅的了。

所以南瓷公主知道的不多。

最開始看到雋王,她也是先看到那半邊包紮著的臉,立即就不感興趣了。

但是傅昭寧的表現讓她側目。

之後就是雋王對傅昭寧的護著。

現在再看雋王,她突然覺得雋王身上有一種在這種場合上還是淡然自若的鬆弛感。

這可是連皇上都沒有的。

她對這個男人有些感興趣。

還有傅昭寧。見到傅昭寧,她是第一時間覺得有一種同為絕頂美人的較量。

“雋王,”太後忍了很久,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,問了一句,“你的臉是怎麼回事?”

“沒什麼。”雋王就隻是回了一句。

太後看向了傅昭寧,“昭寧,你是大夫,你說說。”

“不要緊的。”傅昭寧也說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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