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玄聽到這裡有點兒明白蕭瀾淵的想法了。

“應該是挺在意的。”傅昭寧嗯了一聲。

“除了臉還有呢?”

“那個,”傅昭寧坐直起來,略有些尷尬,“前陣子我弄傷了他的腿,這種時候他一摔腿就傷得嚴重,所以得有好些天不能站起來,走不了路,去哪都得被抬著。”

沈玄嘴角一抽。“也就是說現在雋王是又醜又殘了?”

“哎呀,殘也不算,腿是能好的,養養就好了,我留了足夠的藥。”

傅昭寧說到這裡,心裡突然就湧起了擔心。也不知道蕭瀾淵到底有沒有好好地泡藥。

她等會得寫封信才行。

路上他的信倒是不少,但她回信有些將就。

“那容顏的殘呢?”沈玄又問。

“這個,不在我擅長的領域裡,不過回頭可以研究一下,恢複大半應該是有把握的,完全恢複就還要看他本身的皮膚。”

有些人就是疤痕體質,有的人確實就很難留疤,這個也有關係的。

“那我大概知道雋王為何忽冷忽熱了。”沈玄笑了笑。

“因為臉上的疤?”

傅昭寧輕歎了口氣,“舅舅,其實我不在意這個。”

“你是個難得的姑娘,心胸開闊,也不是那麼膚淺的人,但大部分人不是。”沈玄說。

傅昭寧怔了一下。

其實她也是膚淺的。要是跟蕭瀾淵還沒有感情,先見麵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,也許她不會說什麼自己不會介意那半邊臉都毀掉了的容貌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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