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章,遞了過來。
“戴上。”
過了不到一分鐘,纜車停了。
車門後是光,大好的晴天。
門開的這一刻,可可利亞有一種突然的、深切的感覺,那感覺從心口跳出來,和血液一起隨著壓力衝向眼底,她感覺自己活著。
真實,卻又不真實地活著。
迷茫中,戴上胸章的可可利亞被列隊等待的鐵衛簇擁著著,坐上了前往克裡珀堡的車。
逼仄的陽台換成了敞亮的落地窗,湛藍的天空萬裡的亮。
天上,白雲取代了濃煙,機器的轟鳴留在地底,貝洛伯格上空樂聲悠揚。
可可利亞莫名地慌亂,腳下進門時就被囑咐著穿了毛絨的拖鞋,邊上就是看起來厚實的軟墊床,床側一櫃子錯落的厚皮書散著香。
在書架旁,衣櫃開著一扇門,裡麵的衣物己經稱得上豐富,卻還顯得空曠。
一台小小的漆麵書桌,連上頭的木質筆筒都勾勒著浮雕花樣。
邊甚至還有小巧的櫃台供自己梳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