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疏珩也沒心思繼續打趣他。
他自己這段時間過得也不怎麽樣。
偶爾會去她的院子,對待她的冷臉也不在意。
不喜歡看他那張臉,看膩了是吧?
所以喜歡那個小白臉…
那個小侍衛哪裏好?
不就是比他年輕點,看上去人畜無害些嘛?
還有什麽?
他宴疏珩也不是吃素的。
舍不得對她下手,對冷殤他可是一點沒客氣。
一開始就直接讓人架著打板子,打五十棍,他倒要看看,那單薄的身子骨,能不能頂得住。
誰知…還沒打幾下,就被喊了停。
宴疏珩見左之凝臉色不善,到底是沒再繼續了。
後麵宴疏珩更加雞賊了,專挑左之凝不在的時候,罰他。
也不打他,就讓他跪在院子裏,一個時辰往上罰。
左之凝冷笑。
還以為他是真的大方呢。
原來堂堂一個王爺,也會做出這種不入流的小手段。
他既然敢對自己的人動手,她豈能不不投桃報李?
次日就對他的女人下手了,除了那個有身孕的,其他幾個都沒能逃過。
同樣是罰跪,卻是兩個時辰起步。
宴疏珩在前院聽說的時候,氣的將屋內的瓷器砸了個七七八八。
他倒不是心疼那幾個女人。
而是生氣她竟然如此為冷殤出氣,這是打他宴疏珩的臉啊。
氣歸氣,人還是要去的。
雖然偶爾會被氣的中途離開,卻還是像找罪受似的,經常往那兒跑。
……
兩個同樣氣度不凡的男子,光是坐在那裏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。
隻是他們眼底,或多或少有些心不在焉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“羨容王最近可是風頭正勁啊…羨安王也沒少暗地裏使些小絆子…他還派心腹往外散布些流言,城內正在小規模的擴散議論著。”溫瑜煊淡淡的嘲諷著。
“小打小鬨的能有什麽火候,讓下麵的人幫宴初堯一把,讓這把火燒的更旺些…讓上麵那位知曉。”
哪怕宴疏珩沒明說,但作為他這麽多年的好兄弟,溫瑜煊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。
溫瑜煊點頭,不冷不熱的道:“嗯…大靖朝,也該變變天了。”
門外一道身影直接推門進來,熟絡的自己進來後,坐下,拿了個空杯給自己倒酒。
來人正是佟璟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