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止片刻的恍惚,急忙撥開他的手,沒有,我休息會兒就沒事了。
楚伯承手僵在半空。
她後退幾步,語調乾澀,謝謝阿哥,我們算是扯平了。
楚伯承盯了她半晌。
濃黑眼眸發沉,望不見底。
薑止呼吸不暢,沉重的壓迫感。
良久,他抬起她的小臉,什麼叫扯平
薑止不說話。
上次在車裡要了你,這次在床上要了你,是扯平了嗎楚伯承居高臨下睨著她。
薑止咬了下唇,糾正,這次是我主動。
嗯,你挺會算賬。不知是被氣的,還是被她的歪理笑到,楚伯承唇畔勾了勾。
情緒意味不明。
薑止不想跟他吵。
她有些沮喪。
楚伯承和沈玥即將訂婚,她和他又出了這檔子事。
她有背德感。
太晚了,我得回去。薑止有氣無力。
楚伯承摸出一根雪茄點上。
橘黃色火光搖曳,他深邃的臉忽明忽暗。
某一刻,他開口,上次的事,你再好好想想。
薑止耳邊嗡鳴。
他不止一次提,讓她跟了他。
跟了他,她不愁吃,不愁穿,不用在督軍府心驚膽戰。
她可以過她想要的生活。
除了見不得光,沒名分,他承諾他能給的一切。
莫大的誘惑。
可薑止想光明正大。
姆媽告訴她,若非形勢所逼迫,正經人家的姑娘,沒有委身做妾的。
她若應了,連妾都不如,隻是情婦。
鼻尖一酸,薑止沙啞開口,我給過你答案了。
楚伯承狠狠吸了一口煙。
客廳空曠,他尾音摻了些許的涼,我送你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