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止望著他。
這段日子,他確實瘦了。
一大堆處理不完的軍務,在等著他。
要應付候樾希的同時,又常來看她。
即便她刻意給他添堵,他也忍著脾氣沒有發作。
對她已經足夠的謙讓。
薑止的心也不是石頭做的,她總算有了回應。
虛抱了他一下,就沒什麼精神地退開。
楚伯承摸她的發絲,睡吧,我在這守著你,等你睡著再走。
我上學的事...薑止還惦記著自己的學業。
文城也有好學校,放心。
嗯。
薑止睡熟了。
楚伯承交代桑媽,一定要照顧好薑止後,就離開了。
他去了候樾希那。
候樾希這幾日總嚷嚷著不舒服。
做戲要做足,楚伯承自然要去看她。
候樾希也知道楚伯承過來,親手做了一大桌子菜。
楚伯承很給麵子,吃了不少。
飯桌上,候樾希試探道:伯承,最近我可能需要你幫忙。
楚伯承淡淡地撂下筷子,你說!
那個黑川竹取,你應該知道他,他總在背後給我使絆子,我在想,你有沒有辦法給他製造一些麻煩,我有些應付不來。
說到後麵,候樾希有種撒嬌的意味。
黑川竹取就是楚雪螢的老相好,也就是薑淮的親生父親。
他生性狡詐,狼子野心。
候樾希雖然聰明伶俐,但到底年輕,不如黑川竹取老奸巨猾。
她想爭奪商會會長的位子,黑川竹取再三阻撓。
候樾希很信任楚伯承,故而想找他幫忙。
對於楚伯承來說,這不是什麼難辦的事,他答應道:我會安排。
候樾希笑了笑,伯承,真的謝謝你。你放心,等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,以後我會儘心輔佐你。
楚伯承垂頭,唇間勾出一抹冷笑。
再抬頭時,他麵色一如既往的溫和,放心,我護著你。
有你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。候樾希殷勤給他夾了些菜。
楚伯承沒吃,擦了擦嘴,起身道:看到你沒事,我就放心了,軍政府那邊還有事,我先走了。
你又不留下來嗎候樾希小步跑到他麵前,下意識扯他袖子。
楚伯承道:督軍派來的人在盯著我,我如果在你這留宿,督軍那邊不好交代。
候樾希很失落,又有些憎恨楚督軍。
她卻沒有辦法,隻能裝作乖巧懂事,那你明天記得來看我。
說完,她踮腳想吻他。
楚伯承輕輕拍了下她肩膀。
她沒踮起來,也沒夠到他的唇。
有空來看你,好好休息。楚伯承說完,轉身離開。
他總能適當給候樾希一些甜頭,再在最曖昧的氛圍時,片葉不沾身地抽離。
讓候樾希心癢難耐,迷戀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