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轉身離開。
楚伯承剛想說什麼,這時阿喜端著一盞熱茶進來。
阿喜把茶放在楚伯承麵前,薑止,坐這麼一會兒就走了啊。
是,我那邊還有事,就不打擾你們,我先走了。薑止轉身出去,好心拉上了門,給楚伯承和阿喜留下了很私密的空間。
楚伯承被氣得不輕,臉色一片陰霾。
阿喜都能感受到楚伯承的不高興,她小心翼翼道:少帥,你怎麼了
沒什麼,累了而已。楚伯承揉了揉眉心。
阿喜繞到他身後,纖細嫩白的指尖搭上他的太陽穴。
楚伯承沒什麼表情地推開,讓胡副官送你回去。
少帥,怎麼了,是我哪裡伺候得不周到嗎阿喜咬著紅唇,我見猶憐的模樣。
沒有,天色晚了,督軍府規矩嚴,你不能在這住。
可是少帥,我舍不得你怎麼辦阿喜楚楚可憐。
楚伯承緩緩抬眸,沉沉盯著她,滾!
阿喜臉色慘白。
她不敢再撒嬌,忙小跑著離開。
晚上九點多,楚伯承還有一個重要的應酬,他心煩,喝了不少,再回到督軍府時,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,他迷迷糊糊就走到了薑止的院子。
他看到,薑止的房間還亮著燈。這麼晚,她還沒睡。
胡副官扶著楚伯承,少帥,要不我扶你回去吧。
不用。楚伯承推開他,跌跌撞撞闖了進去。
薑止沒想到楚伯承會來。
他顯然是喝了酒,身上酒氣很重。
不過並不難聞。
楚伯承愛乾淨,身上總有很清新的皂角香。
混著濃醇的酒香,氣味熏醉了整個臥房。
直覺上,薑止覺得很危險。
她放下書,蹭著床退了一段距離,你怎麼來了。
薑止,你不在乎我。
楚伯承上前抓住她腕子,把她狠狠按在床上。
他醉了,下手沒個輕重,力氣幾乎全都壓在薑止的腕子上。
薑止疼得掙紮。
而她的掙紮,卻惹惱了楚伯承。
楚伯承近乎粗魯。
讓薑止難以招架。
他要她承認,她還在乎他。
薑止卻怒道:我憑什麼在乎你,你就是個混賬。
楚伯承低頭堵住了他的唇。
後半夜,一場酣戰結束,楚伯承酒醒了一半。
他低頭望著薑止。
薑止的樣子既狼狽又不堪。
他捧著她的臉,哄道:薑止,彆再跟我鬨了,我們還像以前一樣…
薑止渙散的視線慢慢聚焦,她冷冰冰的瞳孔,倒映著楚伯承的臉,嗓音陰沉道:滾!
楚伯承身體僵住。
她一字一頓,繼續道:我這裡不是堂子,阿哥如果需要女人發泄精力,可以去找阿喜,我沒心情應付你。
楚伯承的臉色,寸寸陰沉下來,他狠狠捏住她的後頸,逼得她不得不半個身子傾起來,你覺得我找你是因為男女這檔子事
是不是,我不在乎。薑止被迫望著他的眼睛,但是我惡心你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