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督軍敢怒,也敢言,但不敢對薑止怎麼樣。
他剛要把肚子裡的邪火發在楚伯寧身上,楚伯寧像老鼠一樣,在他發脾氣之前,鬼鬼祟祟跑了。
到最後,楚督軍又憋了一肚子氣。
一個個的,全是逆子。
回頭看了眼楚督軍暴怒的臉,楚伯寧拍了拍胸脯,一臉心有餘悸的模樣。
她追上薑止,說道:你膽子可真大,竟然就這麼忽視我阿爸,不愧是阿哥罩著的人,話說以後我在督軍府,也靠你罩著了。
薑止心不在焉。
也沒有聽到楚伯寧講話。
她很擔心楚伯承,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。
到現在也沒有發一封電報回來。
楚伯寧在她眼前晃了晃,薑止
薑止回神,我累了,回去休息。
好,那我明天再過來找你。楚伯寧還沉浸在把洪家兄妹暴打一頓的亢奮中,不過見薑止有些累,她就沒再糾纏。
薑止回去後,躺在床上輾轉反側。
她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噩夢,心裡就愈發不安。
轉眼間,十幾日過去了。
洪家沒再來找茬,楚督軍也懶得上門熱臉貼人家冷屁股。
而這期間,薑止隻收到過一封電報,是胡副官發來的,說楚伯承目前平安。
可她仍是放不下心。
這段時間,薑止總是心慌得厲害。
她在花園裡散步,很敏銳感覺到督軍府的氣氛貌似不太對勁。
平時把守在各個出入口的衛兵,執勤換崗頻繁,整個督軍府陷入一種深深的凝重感。
這段時間,薑止沒怎麼出去過。
她隨手攔住一個衛兵,問道:最近督軍府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
衛兵愣了下,薑小姐
是我。
哦,沒什麼事發生,我還要去執勤,薑小姐,失陪。
衛兵匆匆走了。
薑止總覺得他慌張的模樣,好像在躲她。
她去找了楚伯寧。
楚伯寧看到她來,先是嚇了一跳,而後乾笑道:薑止,真稀奇啊,你竟然主動來找我。
薑止直截了當問道:最近督軍府有沒有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。
有嗎楚伯寧微微彆開視線,我不知道啊,你為什麼問我這個
薑止沉默片刻,突然問道:是不是楚伯承回來了
楚伯寧微微瞪大眼睛,腳步無意識向後蹭了一步。
看楚伯寧的反應,薑止就知道自己猜對了。
而且楚伯承肯定出事了,不管是那個衛兵,還是楚伯寧,都在瞞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