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七章、審問(1 / 1)

掌上錦心 簾霜 1038 字 2個月前






“起初是我娘的陪嫁,後來看他做得實在好,又是姨母送過來的人,就……把人放了。”薑錦心道。“糊塗,真是糊塗。”老夫人氣道,又瞪了薑錦心一眼,仿佛是薑錦心把那家子給放了的似的。“你去找你父親,告訴他這件事情,讓他找人去報官,怎就能任這一個人跑了呢!”“祖母,會不會……不太好?”“有什不好的,敢騙到我們相府上,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。”老夫人冷笑道,火氣騰騰地上來。原本就心氣不順,這會心氣更不順了。“祖母,會不會……就隻是離開一下?也就是才不見的!”薑錦心道。“才不見的?具體什時候?”“就今天……說是人突然沒了,發現……還少了銀錢,我讓青禾去查賬的時候,店的人說才走的。”“少了銀錢還要等?”老夫人火氣正大,“去告訴你父親,讓你父親派人。”見老夫人如此堅持,薑錦心應下。從老夫人處出來,去的是薑尋承的書房。還沒到書房門前,已經有小廝上前把薑錦心攔下:“二姑娘,稍待!”離開書房門口還有一段長長的距離。“父親……不在?”薑錦心抬眼看向書房門口,門虛掩著,另一個侍衛守在門前。“相爺在,正在處理事情,請二姑娘稍待。”小廝道。“我等父親。”薑錦心想了想道,也沒離得太遠,就在不遠處的回廊休息,安靜的等著薑尋承辦完事情。小廝見她沒靠近,也就沒攔著,重新退回書房門口。書房,薑尋承瞪著眼前的婆子。話其實已經問過數遍,他還在翻來覆去地問。婆子匍匐在地上,瑟瑟發抖。“確定那個女子逃了?”薑尋承臉色陰沉地問道。“奴婢……不知道……奴婢……奴婢是後來去的……最後……最後就不見了。”婆子哭得涕淚縱橫。薑尋承見再問不出什,擺擺手。侍衛進門拉著婆子就出去。薑尋承神色冰寒,重重坐下。“相爺……二姑娘來了。”小廝進門,小心翼翼地稟報。薑尋承從沉思中醒來,“什時候過來的?”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,就在外麵等著您,離得極遠,聽不到這的動靜。”“讓她進來吧!”薑尋承長長地呼出一口氣,心沉重。小廝退下,不一會兒引著薑錦心進門。“見過父親!”薑錦心側身一禮。“何事?”薑尋承冷聲道。“父親,我讓青禾去查娘親店鋪的賬,那邊的賬房說掌櫃得跑了,還卷走了一些錢。”薑錦心微微低下頭,看著恭敬不已。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兩下,掩下所有的思緒。“跑了?什時候的事?”薑尋承問。“就是……今天的事情。”薑錦心據實以告。“今天的怎算是跑了?說不定暫時走動一下。”薑尋承沒好氣地道,“掌櫃的原本就有錢財往來的便利。”“我方才也是這說的,可是祖母讓我過來稟報父親,讓您去衙門報個案。”薑錦心把老夫人的意思說了一遍。“我知道了,等等再說。”薑尋承擺擺手道。“父親,女兒告退。”薑錦心也沒再多說,柔順地行了一禮,正要退下。“等一下。”薑尋承忽然叫住她。“父親?”“春日宴的時候……府有沒有什異常的事?”薑尋承目光落在薑錦心的臉上,審視地問道。“父親……問的是哪一方麵的事情?”薑錦心想了想道。“有沒有形跡可疑的人,在我們府出現?”“形跡可疑的人?父親問的是六皇子遇刺的事情?這事之前就查問過了,後院沒有人聽到,當時後院的人基本上都去幫忙了。”薑錦心道。“聽說……那一日後來少了一個婆子?”薑尋承的目光緊緊的捉住小女兒的反應,不動聲色地問道。“春日宴的時候嗎?”薑錦心驚訝,“女兒實是不知……什時候的事情?”當時管事的還是顧姨娘。人是肯定少了一個的,薑尋承已經查過,府當時傳說的是回鄉去了,家有事突然之間回鄉。這事也就沒人在意,薑尋承更不會關心這種小事。如今再翻出當初的事情一看,才知道這個婆子失蹤了,和她一起失蹤的據說還是一個進府給顧姨娘送信的女子。這兩個人後來就都沒有出現過。薑尋承一問再問,也沒從婆子中打聽出確切的消息。這個婆子去得晚,具體不清楚什事情,現在翻來覆去的幾句話,讓薑尋承明白,該說的已經都說了。能在當時壓下這件事情的,唯有顧姨娘。“你後來管了家事,清理過府的一部分人,有沒有查過春日宴時的事情?”薑尋承追問,目光灼灼地盯著薑錦心。知道這個渣爹這是懷疑自己了,薑錦心落落大方的抬起頭,臉上一片茫然,她過來一方麵是探聽此事的進度,另一方麵也是特意送過來讓薑尋承查問,當然也是為了店鋪的後續事情,至於薑玲瓏也算是一個理由。“父親,我不知道這事,春日宴的時候,就是牆外有了事情,這事父親帶著大理寺的人來查的,女兒不覺得這麵還有什其他的事情,連衙門都查問過,誰還能手眼通天的瞞下一個婆子的事情。”薑錦心柳眉緊蹙:“父親,現在的意思……是說當日有一個可疑的婆子不見了,這事和六皇子的事情有……有關係?”薑錦心的話,前後兩件事情竟組合在了一起,薑尋承的心跟著突突跳了一下,臉驀地沉了下來:“怎可能和六皇子的事情有關係,是我們自家府內的。”“可是這……聽起來……”“衙門查過的事情,怎還會有遺漏。”薑尋承不耐煩地道,“行了,你不知道這事就算了,為父再查一查。”“是!”薑錦心沒再多言。“下去吧!”薑尋承揉了揉眉心,小女兒應該是什都不知道的,那就是顧姨娘一個人的事情。這事現在隻是一個由頭,卻讓他暗暗心驚,他還得好好想想如何處理這事。薑尋承是這想的,一個人獨自坐在書房思量著對策,隻是今天他注定是安靜不了的……





/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