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烈眉頭一皺,立刻反駁道:“你是爺爺的外孫,宮家的血脈,宮姓氏族必須由你來繼承......”
“停。”厲致寒不願聽他長篇大論,直接叫停。
“不想聽?”宮烈被打斷倒也不生氣,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睨著他,大手摩挲著另一隻手上的腕表,唇角微勾:“行,說點彆的。老張是我的人抓的,那小保姆卻是有人故意送上來的,你猜猜,是誰。”
果然,這話一出,成功挑起了厲致寒的興趣,冷冽的眉眼一抬,看進宮烈的眸中。
宮烈薄唇微啟:“滬上。”
津城在查人,滬上卻把人送了過來。其中的聯係,不言而喻。
厲致寒冰寒眸底有了一絲波動,先前翻湧的思緒再一次攪動上來。
宮烈身邊的人忽然附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,宮烈臉色遽然一變。
“你好好想想吧。”宮烈不再多說,站起來,“氏族是一把利器,用好了,就是一把最鋒利的刀。你心之所向,便是刀鋒所指之處。”
宮烈說完離開,厲致寒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中。
助理緩緩湊上來,給他遞了杯水,小心翼翼地問:“厲總,現在真相大白,盛小姐那邊......怎麼辦?”
厲致寒冷唇一抿,冰寒眉眼染上倦意,聲音中聽不出半分情緒起伏,看向半空中,不知是在對著誰:“去把證據送到她麵前,告訴她解除婚約。”
他一早說過,如果小南的事是盛晚落做的,那他們之間的婚約就此作廢。
厲致寒垂了垂眉眼,或許這些話早在五年前就該說出來的。
助理點了點頭,準備出去安排這事,可剛出門沒過兩分鐘便神色匆忙衝進來,一手打開門,一手還有握著未掛的電話。
“不好了厲總,盛小姐出車禍了,性命垂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