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語嵐的心再一次劇痛起來,猶如一把尖刀一刀的割著她的心。
她不敢想,如果玉墜子真的是溫可的,如果溫可就是自己苦苦找了二十多年的寧可兒!
在她香車寶馬,過著萬人之上的日子時,她的親生女兒竟然活得連個狗都不如......
見寧語嵐神色痛苦,溫可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。微微勾了下唇角,便轉身離開病房。
知道自己曾經親手折磨過自己的親女兒的感覺一定很痛吧。
溫可眼底隱約要泛起一絲水霧,但很快又被壓下。
痛就對了。
她當初拿著玉墜子想去寧家認親,求他們庇護自己的時候,卻被自己的骨肉血親掃地出門的感覺,比此刻的寧語嵐痛上一萬倍。
溫可離開後不久,一道長發微卷的年輕女子推開寧語嵐的門,溫聲笑開:
“寧董事長,您怎麼突然住院了?是忙著拆遷後山項目太累了嗎?我聽寧小姐跟我說起的時候都驚呆了。”
盛輕意帶著果籃,假意探望。
“董事長,你可千萬要保重身體。後山項目可是千載難逢,地理位置那麼好,拿下這塊地,把山上的房子全都推了重建,改成高檔珠寶銷售基地,不管是賣給滬上還是接待燕京的達官貴人,都是一本萬利的項目!”
盛輕意喋喋不休,寧語嵐正心煩意亂,因為玉墜子的仇,也懶得搭理盛家的人。
盛輕意自討沒趣,隻好離開。
可剛一出門,一杯冷水便迎麵潑她臉上!
盛輕意驚呼一聲,捂住臉,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來。
溫可冷冷盯著她:
“我警告過你,少說話!盛二小姐,你聽不懂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