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猩紅，情緒肉眼可見的更加暴躁起來，暴怒地召喚鬱肆進來，要把厲致寒拖走。

“......”厲致寒深深看他一眼，知道他此刻情緒激動，是什麼話也聽不進去的。隻好先行離開。

臨走之前，他站在門口出，朝鬱聞歌說了一句：“我還會再來的。”

而回應他的隻有鬱聞歌更用力地將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摔到門上，暴怒的吼著：

“滾！！！！！”

厲致寒一走，鬱聞歌才像被人抽掉了筋骨般地癱坐在椅子上，整個人還處在暴怒的情緒裡，無法抽離。

鬱肆走進來，看他一眼：“計劃......還要進行嗎？”

鬱聞歌呼吸停頓了一下，接著再度抬起眼來，眼底依舊是濃到化不開的怨恨：

“繼續！”

“他毀過我，我也要讓他以後的人生永遠永遠的爛在泥裡！”

——

原樹提香。

溫可牽著小南下車，小北一早就由鬱零從幼兒園接回來了。

可反常的是，今天小北沒有像往常一樣歡快得如同一隻小燕子，從裡麵蹦蹦跳跳地出來迎接他們。

溫可心生奇怪，放軟聲音探頭朝門裡看去：“鬱北小同學，你今天不在家嗎？”

結果跟溫可的視線對上的卻是厲老爺子那張臉。

溫可的身子頓時僵直。

小南疑惑地看著他，替溫可問出想問的：“太爺爺？你來這裡乾什麼？”

厲老爺子蒼老卻矍鑠的視線，往他們身上一掃，朝他們身後看去：

“那個混賬王八蛋呢？還不滾回來做厲氏的總裁，是想把這個空位留著過年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