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我姐姐她非常厭惡你,簡直到了無比痛恨的地步。她也確實和彆的男人訂過婚,你也認識,就是沈家獨子沈凜止,就連小北,也是她和沈公子的女兒。”
“......”
對上了,真的對上了。
厲致寒眼底閃過一抹絕望,苦笑地扯了一下嘴角,而後如同行屍走肉般轉身朝雨裡走去。
留下舒婉,愣在原地叫了他好幾聲都不回頭。
厲致寒失魂落魄地回到浮山家園,四肢僵硬得如同木偶一樣。
雨剛停,小北從樓上下來散步,拿起電話手表剛要給沈凜止打電話聊天,正巧便看見了厲致寒。
見他渾身都被雨打濕了,小北連忙衝過來道:
“厲叔叔,你怎麼在雨裡站著,發生什麼事了?”
厲致寒視線木訥地落在小北臉上,伸手想捏捏她的臉,可意識到自己渾身的雨水之後,那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。
他舔了舔乾得發硬的嘴唇,壓聲問道:“小北在乾什麼?”
“我正要給爹地打電話呀,”小北將沈凜止的頭像調出來給厲致寒看,沒留意到男人已經接近慘白的臉色,,
“爹地他最近太忙了,我想他了......厲叔叔!”
小北驚呼一聲,就見厲致寒嘔了一口心頭血出來,然後倒在地裡不省人事了。
——
銀都香水郡,鬱家
不知為何,溫可總覺得心神不寧的,頻頻朝外麵看去。
剛要打個電話給溫念問問,就聽到小雅的房間裡傳來一聲瓷器碎裂的尖銳聲。
“把孽種給我墮了!”
溫可身軀一震,趕緊衝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