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的人。隻有一個了!
溫可拿上車鑰匙,披著夜色,千裡奔襲開車到滬上鬱家。
銀都香水郡。
溫可一路衝到鬱聞歌的書房,沒有一個人敢攔。
書房裡,鬱聞歌好整以暇地坐著,似乎一早便預料到她會來。
“你到底想乾什麼?我的孩子呢?”
鬱聞歌轉了轉指間的鑲金鋼筆,聞言停住,抬頭看她:“我想乾什麼,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?”
“你想整厲致寒,就去和宮烈鬥!你鬥不過宮家,把我孩子帶走算什麼本事?卑鄙!”
“你說的對,我沒本事,我卑鄙。”鬱聞歌唰一下站起來,毫不在意她說了什麼,隻盯著她冷笑:
“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敢對不起我鬱聞歌,就得付出血的代價!”
他伸手放下一張車票,指尖點了點:
“這有一張去往雲貴的專車大巴。明晚之前,我看到厲致寒上了這輛車,你的孩子自然會平安無事地回家。”
鬱聞歌冷血而殘忍地笑了笑,語氣輕描淡寫:“厲致寒現在這麼相信你,把他騙上車,對你來說應該不難。”
“你最好不要事先告訴宮家人,被我發現一點不對,你都見不到你的孩子。”
“你瘋了是不是?把他整成傻子你還不滿意,還想把他千刀萬剮嗎?”混可怒不可遏,忍不住吼出來。
雲貴山區那是什麼地方?匪患橫行,法度失製。
好好的人被拐過去都不能活著出來,他居然想把厲致寒送到那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