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混合著眼淚衝下,小雅瘦弱的身軀破碎又顫抖。
可即便是這樣,他還是要護著一個男人?
鬱聞歌覺得從心底搖上來一股火氣壓都壓不住。他死死拽著小雅的手腕,宛如憤怒的雄獅,爆吼出聲:
“怎麼,不敢嗎?你到底還是在騙我!”
小雅身軀在他掌中宛如秋日的枯葉,瑟瑟發抖。
眼淚幾乎已經流乾了,麵對鬱聞歌的聲聲質問,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她崩潰地意識到:她沒辦法說出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。
她不能說。
鬱聞歌幾乎咬牙切齒,將她拉近死死盯著她的眼睛:“你就這麼喜歡他?”
小雅眼神木訥,看著他眼底儘是空洞,好半晌才擠出個破碎的笑,點了頭:
“是,我很喜歡他,喜歡到可以為他放棄我自己。”
“哥哥,“小雅抬眸看向他,“如果你一定要殺了阿宴,那麼就連我一起殺了吧。”
“你!”
鬱聞歌氣得幾乎氣血倒湧,滅頂的怒火齊齊湧向池宴。。
將小雅扔給一旁的保鏢,吩咐攔住她,便朝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池宴走去。
“哥哥!你要做什麼?不要!不可以!”
“鬱聞歌你發什麼瘋?”一道汽車刹車聲音響起,溫可從出租車上下來,急火火地衝鬱家,把小雅從保鏢手裡搶救下來,盯著鬱聞歌怒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