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溫可再度回來的時候,宴北霆早已走了,隻剩下她跟鬱聞歌兩人對峙。
“你把厲致寒怎麼樣了?”溫可開門見山。
見鬱聞歌無動於衷,不理不睬,溫可忍不住怒了,吼道:
“我勸你不要自掘墳墓,宮家已經派人過來了,再不交出厲致寒,沒你好果子吃!”
“溫可,”鬱聞歌終於開口了,聲調慢悠悠的,卻透著一股寒到骨子裡的冷,“我說了。你很好。”
“既然有膽子跟我對著乾,就要做好承擔代價的準備!”
“宮家?”鬱聞歌嘴角微勾,“我倒也很想看看,在滬上,宮家是不是還能一手遮天。”
溫可越來越生氣,可鬱聞歌卻像是視而不見一般,好整以暇地看著她:
“還記得我曾經給過你一張車票嗎?我說隻要你把厲致寒送上車,我就可以放過你和你的孩子。”
“很可惜,這麼好的一筆交易,你居然不跟我做。不如這次我們來打個賭吧,我們賭賭看,到底是你先找到人還是我先把他送去地獄。”
“瘋子!王八蛋!”溫可忍不住怒罵出聲,下一秒人已轉身向外麵跑去。
車站!
她絕對不能讓厲致寒被送去雲貴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,一旦去了,這輩子都沒機會再回來了!
她給宮烈打了電話,直接派車過來守住了每一個出口和車站,一輛車一輛車的檢查。
足足查到夜裡3:30。
一無所獲。
溫可不吃不喝,不眠不休,汗水浸濕了衣衫,整個人處在快崩潰的狀態。
人在哪裡?厲致寒到底在哪裡?
是還在戶上,還是已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送去了雲貴。
就在溫可急得要包車追去雲貴的時候,鬱聞歌的電話打來了,猶如地獄撒旦般的聲音再度響起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