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可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,心中生出一絲麻木可笑。
鬱聞歌做了錯事,高高舉起輕輕放過,隻有厲致寒還在鬼門關裡掙紮。
當然,這是他們的家事。溫可也不想多說什麼,隻擔心著厲致寒的情況,打了聲招呼便出了檢驗科,想去再看看厲致寒。
他現在人在重症監護室,每天隻有兩小時的探視時間。
溫可走到電梯口,意外地發現鬱聞歌竟然沒走,見她來,陰鷙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,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巴掌印。
溫可嘴角嘲弄,無所畏懼地走過去:“怎麼,想報複回來?掐死我、剁了喂魚還是像對待厲致寒那樣,把我折磨瘋,讓我自殺?”
“......”鬱聞歌深深睨她一眼,見溫可一副不怕死的態度,良久,挪開了視線。
“你能不能去勸勸芽芽?”
鬱聞歌開口,口吻聽上去十分頹喪。
溫可微愣,接著嘲弄道:“你不是不讓我靠近她嗎?不怕我再把你妹妹拐跑了?”
“......”鬱聞歌不理會她言語間的嘲諷,深深歎了口氣,“芽芽現在狀況很不好,一直鬨絕食。”
除了摔東西讓他出去之外,就沒說過彆的話。
不論他說什麼逗她開心,她都麵無表情,不笑也不動,像個被弄壞的洋娃娃。
為了開窗透氣,護工把窗戶打開兩分鐘,他一眼沒看到,她竟然站到窗邊想跳下去。
嚇得鬱聞歌連忙吩咐人把窗戶封死了,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盯著她。
可這畢竟不是辦法。
鬱聞歌把目光投向了溫可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