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是個重承諾的人，想必是答應了人，有些事就不能隨便亂說。”

“所以，我問你，你隻需要答是或者不是。”

“賀九鳴，你和靈藥通過這麼多年的時候，研製了一份幫閻宸君解藥的辦法，是不是？”

“這……”賀九鳴很想含糊過去，但盛慕蘭將祖師爺都抬出來了，他又哪裡能說謊。

“是。”他硬著頭皮點了點。

“這個辦法有很大的風險，但若是成功了，閻宸君有活下去的希望是不是？”

“是。”賀九鳴又點了頭。

“之前懷錦受傷，我取了那暗器，說要以血補血的時候，你雖怕，但並沒有強烈的阻止，不全是因為你相信我，而是你知道這辦法是有用的，是不是？”

“是。”賀九鳴將頭微微遞了遞，手指有些發僵。

他很怕盛慕蘭問這些問題……

“你們的辦法，與藥人有關，是不是？”

賀九鳴捏緊了拳頭：“嗯……是。”

“你和靈藥在很多年前就開始布局，培養了一個能幫閻宸君解毒的藥人，想著若是實在沒有辦法了，就讓這藥人將血換一半給閻宸君，去賭一把！”

“最壞的結果，是藥人和閻宸君都死了。”

“一般的結果，是血換的不夠，閻宸君的毒還是沒解開，維持現狀；或是藥人死了，閻宸君活著。”

“最好的結果是，藥人沒死，閻宸君也沒死，皆大歡喜……是不是？”

賀九鳴的手心開始冒汗：“……是……”

盛慕蘭忽然端起桌麵上的茶碗，“啪”的一聲砸在了賀九鳴的腳邊：“那個藥人是我，是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