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,這是她和師父天醫學醫時的場景?
這是她被閻宸君搶回府裡?那憤怒的小眼神畫的可真像……
這是她給閻宸君治傷補血的時候……天!他怎麼知道是這個樣子的?他當時……醒過?
喔,這是成親的時候,當時他掀開她的蓋頭,她……有這麼嬌羞?
還有現代的婚紗……他去藍星學了寫實的畫技?這穿著婚紗的新娘畫的像是拍照!
可他就去了那麼短的時間,他是怎麼學會那麼多東西的?
妖孽,果然還是妖孽……
“本王畫的如何?”就在盛慕蘭沉迷閻宸君的畫作時,閻宸君已經回到了她的身邊。
將一塊有些冰感的玉哨子放在她掌心。
“你畫的,自然好。”盛慕蘭說:“不過你是什麼時候完成了這麼大的工程的?”
“那些偏舊一些的,”閻宸君指著左邊的一些畫麵說:“是十年前畫的,那會兒我年紀小,需得搭著梯子才能畫,畫的不太容易,技術也一般般。”
“其他的,是你答應留在我身邊後,我才重新繼續畫起來的……都是你不在府裡,或是你睡著之後,我會下來畫一點。”
他伸手摟住她:“這間密室,是我的秘密之地,除了我之外,也就是你今日踏進來了。”
“那麼,你能告訴我,那裡的那個大籠子是用來做什麼的嗎?”盛慕蘭一指右邊的角落裡。
那個籠子和這偌大的壁畫一樣的顯眼,她猜想,是從前閻宸君千機毒控製不住之後,用來關自己的,所以打算問出來後,把那個東西給處理了。
他如今痊愈,也用不上這種東西了。
卻,沒想到,閻宸君掃了那籠子一眼,淡淡的說:“你說那個籠?”
“嗯,那是本王原本打算鎖你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