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人絕不會在任何人麵前暴露自己的軟弱,哪怕是片刻,大概都自己咽回去了。
還沒開口說話,門鈴再次想起,是管家推著餐車來了,韓栗一看,兒童餐,都是韓召意愛吃的。
她哪裡還有怨氣可言?
隻說:“大晚上給他點這麼多吃的,對身體不好。”
趙霆行晦暗不明看著她,有多刻薄就多刻薄:“半夜三更跑來缺乾是嗎?”
說的同時一把抓著她往他自己的房間走,粗魯、粗暴。
韓栗雖高,但哪是他對手,並且怕把韓召意吵醒看到他們這不堪的一幕,所以隻能無聲地抗拒他。
無聲裡,
他親她,她就反咬他,咬得滿口血腥味。
這血腥味更刺激了趙霆行,三兩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除乾淨,把她雙手綁著。
韓栗根本抗拒不了。
趙霆行心裡的怒火和浴火交織著,
“裝什麼貞潔烈婦?”
“你第一次回來就設計好了一切是嗎?”
“偷偷養了四年?”
“啊?”
他帶著怒氣的勁,幾乎要把她貫穿。
不是自願的心裡在反抗,身體卻又適應他,兩廂情緒矛盾下,她說不出半個字。
他們之間到底是誰的錯?
趙霆行也許算不上什麼好人,但在這份感情上,他並沒有錯。
離開是她,回來也是她。
“對不起。”
她試著服軟,試著換一種方式溝通。
她越說對不起,趙霆行就越紅了眼,越發了狠。
她被綁著雙手,動不得,又怕吵到隔壁的韓召意,隻能緊咬著唇承受著。
浪潮一波一波湧來,要把她淹沒。
其實也把趙霆行淹沒,最後匐在她的身側喘著粗氣。
他不給她鬆綁,也不理她,平靜之後,自己收拾好穿戴整齊走了。
留下她一個人,全身酸疼,狼狽地躺在那裡一點一點把手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