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這就去回複對方。”
秘書離開後,他再次拿出手機,將剛才羅陽發給他的照片,設為了手機屏保。
海邊,時曼享受著悠閒,傍晚海邊人流變得多了起來,也從安靜變得熙熙攘攘,路燈亮起,烘托起彆具一格的海景。
羅陽突然接到了霍世宴的電話,“是,我這就將時醫生送來。”
掛斷電話,羅陽朝著時曼打招呼:“時醫生,先生有安排,讓我們過去。”
“好,這就來。”
心情大好的時曼,從沙灘上起身,一手提著一隻鞋,緩緩走來。
車上。
“你家先生,又要讓我去做什麼?”
羅陽也不清楚的搖了搖頭:“抱歉,我也不知道時醫生,先生隻是讓我送你去碼頭。”
時曼也沒在多問,反正她身不由己,就算推脫,他也總會找到百八十個理由讓她服從。
既如此,她又何必多此一舉。
海市碼頭,這裡的碼頭停泊的都是豪華遊艇,並非她記憶中的漁船,所以空氣中沒有她熟悉的那股豐收時的味道。
抵達地方,車子靠邊而停。
“時醫生,先生就在前麵等你。”
時曼推門而下,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,還是朝著他的方向走去,沒走兩步,她的視線裡就出現了霍世宴的身影。
路燈地下的他,他的墨色的西裝在燈光下鍍上一抹昏暗,一條淺色的領帶顯得格外優雅,襯衫潔淨如新,被熨燙得一絲不苟,一雙黑色的皮鞋始終擦得熠熠生輝,顯得他更加嚴謹和沉穩。
他指尖的香煙,不時抬起,隨之煙霧繚繞,意境剛好。
曾經他並不抽煙,離開她以後,他染上了煙癮,那是他第一次體會到想一個人,整宿整宿的睡不著,隻能靠著尼古丁麻醉,一天一天熬著。
那段日子,他雖熬了過來,卻沒能戒掉煙癮,直到再次遇到她,也隻是偶爾一支,打發時間而已。
“霍先生。”
時曼在他身後停下腳步。
霍世宴轉身前,扔掉了手中煙,“來了。”
時曼穿著他親自為她選的衣服,很合適。
“很適合你。”
時曼沒有接他的話:“霍先生讓我來這裡做什麼?”
他神情依舊清淡,“我記得你的酒量不錯,特地麻煩時醫生過來替我擋酒,你知道的,病患不合適飲酒。”
“什麼?”
時曼一陣懵。
她都沒來得及說話,就被他拽上了遊艇。
一上來。
一個地中海大叔,滿臉都是恭維的上前,“這位便是霍總的女伴,果然是個絕色佳人,霍總這邊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