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、番外之徐澤舫(2 / 2)







一路上兩人表麵上都沒說話,但是緊牽著的手卻是暗暗較勁著,糾纏著。

車很快進入城區,然後開進了徐澤舫常住的酒店。方糖有些慌了:“送我回家。”

徐澤舫拒絕道:“陪我上去說會兒話。”

方糖又不傻,深更半夜跟他回酒店,能是說會兒話就行的嗎?這話就像男人說的我就蹭蹭不進去,是一個道理。

“有話明天再說。”她堅持。

徐澤舫便笑了:“糖糖,我們抱也抱了,親也親了,你這樣純屬於自欺欺人。”

想到他們的擁抱和親吻,方糖臉又紅了,被他影響的,她像個不正經的女孩,還沒確認關係,就和男人又抱又親的。想了想,決定跟他上樓把關係說清楚。

見她態度鬆動,徐澤舫很高興:“這就對了,放心,沒有你的同意,我保證不動你。”

說是不動她的人,一進入酒店房間,就跟覓食許久、餓了很久的野獸終於看到肉食一樣,把她壓在門邊好一頓啃,啃得方糖全身無力,軟趴趴掛在他身上。

徐澤舫倒是說話算數,不管多擦槍走火,最後還是遏製住了所有衝動,咬著她耳根說:“等你同意了,看我怎麼弄死你。”說著最狠的話,卻因為是用滾燙的氣息說的,一點殺傷力都沒有。

方糖因為這句話,腦袋一團漿糊。

徐澤舫放開了她,把她歪到一邊的領口往回整理好,終於帶著她進裡麵。

方糖坐在沙發這一頭,徐澤舫坐在另一頭,和她離得遠遠的。兩人都在平息,慢慢恢複了理智。

沉默片刻,方糖先開口:“那個,我想了想,雖然你這個人蠻橫無理甚至很粗野,完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,但是,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,講義氣,重感情,豪爽大氣,不拘小節。”

徐澤舫聽不出她到底是誇還是貶,問道“所以呢?”

方糖又沉默了,在他麵前,她說不出她喜歡上他了的話。

徐澤舫見她不說話,便道:“那我先說吧。”

他回西南的這幾天,其實也想了很多,他沒有談過戀愛,以前也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事上,早年間過著和兄弟們打打殺殺的日子,後來認識了顧阮東,慢慢發家了,日子過好了,就和兄弟們吃喝玩樂,很是愜意,還要什麼女人?他都想好了,就這麼過一輩子,想要家庭溫暖,就去顧家蹭一蹭,將來自己名下的產業都留給顧聿桀。

方糖純屬一個意外,她純真、乾淨,不貪財,不怕勢,看著軟軟的又有那麼一點傲骨,很對他胃口。

因為喜歡,所以他很認真對待,在西南這幾天,想得最多的就是,這輩子就她了嗎?這個問題每次一起,下一秒,他的回答永遠是:是的。

從來沒有猶豫過一秒。

所以就她了。

此刻,他說:“糖糖,之前每次說喜歡你,聽起來不正經,像假的。所以今天,我要認真,鄭重地再說一次,我很喜歡你,追求你是認真的,是以結婚為目的,奔著一輩子去的。”

他說不了太好聽的話,但一顆真心可是真真的,放在她麵前了。

方糖張了張嘴,還沒開口說話,眼淚先掉下來了,麵對他的表白,她第一反應竟然就是委屈,替自己委屈,一邊掉眼淚,一邊道:“我怎麼就喜歡上你這樣的人了。”

委屈死了,太不甘心了,她一直喜歡的是溫柔的紳士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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