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依舊斂眉，表情不冷不淡。

洛雪晴吸了吸鼻子，直接趕人：“皇上今日很閒？”

“不閒。”帝王一臉認真回她，把玩著手中的茶器，過了許久，才聽他緩緩出聲：“但守著皇後，防止出牆的時間還是有。”

“噗——”

剛喝進去的茶水，全噴進了飯桌上，有幾滴，很明顯跳躍到司馬雲晨的龍袍上。

皇帝眉心跳了跳。

洛雪晴一臉尷尬，扯下手帕就要去幫人擦，半途被人截下。

男人抓著她的手臂，淺和的眸子微微眯起：“皇後，離朕遠一些。”

“呃？”洛雪晴皺眉。

她有艾滋病？

帝王訕訕推開她，招來小舟子親自幫他擦拭。

洛雪晴續又坐下，看著皇帝和小舟子兩人相處一幕和諧的畫麵，帝王高冷不羈，小舟子低眉順眼……

呃……她聞到了一股不和諧的氣味。

她眉頭皺的更緊，怯生生問：“皇上，您是彎的？”

“？？？”司馬雲晨一臉意味不明。

洛雪晴左右看了看，見無外人，湊過去，兩手放在嘴邊，小小聲道：“意思是，皇上，您喜歡男人？”

“……”司馬雲晨僵在原地，死死瞪著她。

最怕空氣忽然安靜，周遭一片冷凝氣息，可能聞見銀針落地之聲。

洛雪晴訕訕摸摸鼻子：“皇上，臣妾開個玩笑。”

帝王冷冷的眸子鎖在她身上，仿佛要把人凍到窒息：“好笑？”

“不好笑。”

和小命相比，她果斷放棄玩笑。

“真的一點都不好笑。”她又硬著頭皮補充了一句，“皇上要覺得委屈，您也可以開臣妾玩笑，說臣妾喜歡女人……”

這話一出，非但沒給她帶來任何幫助，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，見帝王臉色越來越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