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為什麽，你見了那個人的女兒，還是會這樣？怕傷她，連為我們兒子討回公道這樣的事你都忘了，你有沒有在乎過這個家？有沒有在乎過我們母子的死活？”

“好了。”林嶽鳴看她流淚流的一塌糊塗，也不忍心責怪，連巴掌印也忘了，拉過她的手，溫聲軟語道：“別哭了，我的錯，事實不是你想的這樣，逸兒的事，我來想辦法。”

“如果這件事你沒辦好，我們母子倆，與你再無瓜葛。”方夫人扒開他的手，踉踉蹌蹌一個人走向馬車，背影決然孤立。

林嶽鳴看著離去的背影，失神許久。

婉晴……

有二十年，沒人在他耳邊提起過這個名字，很遙遠，卻又覺得近在眼前。

想起那一晚，她死在他麵前，睜著眼，死不瞑目，他有些追悔莫及。

明明，他才是最愛她的那個人，可為什麽，她寧願死，也不肯對他友好示意一句。

近二十年來，他對她既是愧疚，又是欣喜，可卻沒有一點後悔，他那麽喜歡她，憑什麽讓別人得到她。

“父親……”

林沐澈看到他搖搖欲墜的身影，有些擔憂。

林嶽鳴痛苦閉上眼，從他身前越過：“你們先回去吧，我在皇宮裏走走。”

知道他性子強，林沐澈便也沒說什麽，行了個禮，轉身上了馬車，護送方夫人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