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雲晨頓住：“朕說了不允。”

“有什麽意思呢？”洛雪晴忽然軟下聲來，笑著問他：“我留在皇宮，不會給你好臉色，你見了我也不會開心，為什麽還要找不痛快？”

他蹲下來，目光無波：“朕說的要補償，你留下來，想要什麽都可以。”

洛雪晴笑著看他：“我想要林若嫻的命，我想要你遣散後宮，我想要平淡如水的生活，這些你都能給嗎？”

他頓在原地，她卻搖了搖頭：“不能的司馬雲晨，你和我之間除了猜忌什麽都沒了，從一開始就是利用試探，你希望我對你有什麽樣的真實感情？”

“我們第一次在暖風閣見麵的時候，你認出我了吧？我們第二次見時，是你預料的吧？太後招我入宮為後，是你們共同的主意吧？司馬雲晨，你告訴我？哪一樣是真的？”

“朕……”

對你的感情是真的。

司馬雲晨抓住她的胳膊，發現她身體冰涼，幾乎沒了溫度。

她卻仍然笑著看他：“我知道你做的這一切都是在為我鋪路，想讓我名正言順心安理得留在皇宮，可你從不曾問我願不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