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05(1 / 2)







司馬雲楓想是知道雲綺為太後憂心,特地派人給她送來許多吃的,隻是人沒親自出現。

雲綺對著滿桌食物,心裏卻在想,他其實還是關心她的吧,隻是不擅於表現出來。

春天的時候,王府裏的花都開好了,奕王司馬雲昊邀了三幾好友一同進府賞花,其中不乏幾名官宦人家子女。

雲綺與她們算有些交情,於是招待客人的任務便落到她頭上。

司馬雲楓和司馬雲昊在亭子裏喝酒,許是擔心她為太後之事傷心,眼睛時不時往花園裏人群聚集的地方看去。

司馬雲昊看在眼裏,忍不住問他:“四哥,你惹了嫂子不開心?怎麽看她悶悶不樂?”

司馬雲楓微微低頭,前陣子的確惹惱了她,自從上次醉酒,她好像就不太愛搭理自己,連說話都是懶洋洋的。

司馬雲昊見他沉默,歎息道:“四哥,人死不能複生,珍惜眼前人吧。”

司馬雲楓目光微滯,他何嚐不知這個理,隻是心裏還沒放下前,他不能心安理得去接受一個姑娘純萃的情感。

司馬雲昊看著他又疑惑不解的道:“我就奇了怪了,想當初你喜歡上洛雪晴不過幾個月,現在都兩三年了,你對嫂子還沒一點感覺,這是為何?”

司馬雲楓煩躁地放下杯子:“和時間沒關係。”

司馬雲昊又問:“嫂子樣貌也不……醜……”

“也沒關係。”

“那與什麽有關?”

“……感覺吧!”

司馬雲昊嗤了一聲:“別整這些有的沒的,喜歡就是喜歡,不喜歡就是不喜歡,還感覺,看你耽誤人家多少青春,乾的是人事兒嗎?”

他又道:“嫂子是個不可多得可愛的女孩,覬覦她的人多了去了,人在你眼前不珍惜,失去了別知道後悔。”

司馬雲楓卻是愣了愣。

為什麽要後悔?

她如果真找到喜歡的人,祝福她便是了。

司馬雲昊敲打完他,又將人拉過去來到一堆女人身邊,然後找雲綺說話:“嫂子呀,最近心情不好?”

“還行啊。”雲綺笑著答他。

司馬雲昊又問:“最近有沒有時間?”

雲綺想了想說:“有。”

她每天都很閒。

司馬雲楓眼皮一跳,就聽的司馬雲昊言說:“那好,臣弟近來認識了幾個翩翩如玉的公子哥,帶你去認識認識?”

雲綺奇怪了幾秒。

司馬雲昊這是要搞事情呀!

她忍不住瞄了自家王爺幾秒,然後尷尬著說:“這……不太好吧?”

“有什麽不好?男女講究心甘情願,你若想去,我現在便帶你去。”司馬雲昊想著便過去拉她手,看誰氣死誰。

手剛伸到一半,一把扇子猛拍過來,疼的他心驚肉跳。

“你乾什麽呀?”司馬雲昊暴跳瞪著司馬雲楓,明知故問。

司馬雲楓拿眼斜他:“別把人帶壞,雲綺跟你不是一路人。”

“嘿,說清楚,本王是哪種人?”司馬雲昊不依不饒著問。

他怎麽覺得四哥對他這種人的認知帶了顏色?

司馬雲楓一副你心裏沒點數的嫌棄表情開口:“你認識的人?不就是浪跡暖風閣那些風流公子哥?”

司馬雲昊不服輸的爭辯:“風流怎麽了?這叫瀟灑,遊戲人間,小姑娘們最喜歡像我這樣放縱不羈有趣的靈魂了,嫂子你說是不是?”

他撩了撩頭發,轉而問雲綺。

雲綺尷尬笑著:“……還好吧!”

“看吧,嫂子喜歡。”

“……”

哪兒看出來的?

一眾人當是玩笑看著,全都用同情智商的眼神看向司馬雲昊。

晚上留了司馬雲昊下來吃飯,三人一桌,菜色豐富。

對著明月,他又開始不正經的給司馬雲楓灌酒,然後對著雲綺說:“嫂子,你別看我四哥平時挺木納一個人,他其實喜歡一個人是不敢說的。”

雲綺卻是心不在焉,想起司馬雲楓上次喝酒胃出血,他若再喝,保不準又出什麽事。

她輕咳一聲,瞪著司馬雲楓。

那人感受到她的視線,遲疑幾秒,隻能訕訕放下杯子。

司馬雲昊將兩人小動作儘收眼底,笑了笑:“沒想到呀沒想到,堂堂聆淵往竟然懼內。”

懼內一詞,讓司馬雲楓臉色乾了乾,但他沒有反駁,畢竟上次答應了她不再喝酒。

雲綺卻笑著說:“王爺腸胃不好,不能多喝,”

適時扯開話題:“奕王方才說了什麽?”

司馬雲楓瞧著她挑了挑眉:“本王說四哥喜歡你。”

雲綺眼皮一跳,忍不住看向司馬雲楓,隻見他雲淡風輕的與自己對視。

腦子飛速運轉著,難道司馬雲昊不知道王爺和洛雪晴的事,所以他覺得司馬雲楓喜歡自己?

她非常謹慎的道:“雲綺和王爺是夫妻,自然是相互喜歡。”

司馬雲昊反駁道:“這不一樣,夫妻間大多是情份,而我說的是真正的喜歡。”

雲綺被試探的滿頭大汗,偏生當事人事不關己。

司馬雲昊暗地裏給她挑了挑眉,仿佛在說,本王今晚證明給你看。

然後他又開始給司馬雲楓灌酒,雲綺也不管了,奕王那麽大個人,心裏應該有數。

然後……

果不其然,司馬雲楓又醉了。

司馬雲昊早已命人準備好了醒酒湯,讓雲綺親自下去拿。

雲綺看著司馬雲楓喝的醉醺醺的臉龐,氣不打一處來,還讓她親自拿,臉真大了。

抱怨歸抱怨,還是起身乖乖回廚房去拿,等她回來時,堂前早沒了人,聽收拾的丫頭說,奕王扶王爺去休息了。

扶去休息了?

她竟然聞到一絲奸~情的味道。

難怪要支開她。

抱著這樣的想法來到司馬雲楓的住處,卻發現裏麵沒什麽人,走進去,司馬雲楓躺在床上,喝多了若不鬨本該沉沉睡去,可他睜著一雙大眼,拳頭捏的緊緊的。

這模樣,與方才她走時的樣子判若兩人啊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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