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明善虎著臉到元真麵前:“真兒,怎麼回事,你不是答應我會好好上課的嗎?”
他這個人的性格還是很古板的,平日裡,隻要是夫子來告狀,他都不由分說,直接揍學生。
天地君親師,老師的地位在大靖朝是很高的。
想到這裡,元明善緊了緊手中的戒尺:“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原因來,就不要怪父親手下不留情了。”
元真聽到這裡,聳聳肩道:“老爹,我啥也沒乾啊。”
他看著元明善手中的戒尺,也很無奈,怎麼著,今天這頓尺子是逃不過了?
秦德道見元真還在否認,當即氣道:“國公爺您看,都到這個時候了,他還是如此冥頑不靈,真是不可救藥!”
元真看向秦德道:“秦大師,你說我不尊師長,那我請問你,我是怎麼不尊師長了,我是在你的課堂交頭接耳了,還是擾亂課堂秩序了?”
“我什麼都沒做,怎麼能說不尊師長呢?”
秦德道咬牙切齒道:“你走神就是不尊師長,你頂撞就是不尊師長,夫子們在上苦心孤詣教學,你卻在下走神,你說這是尊重?”
元明善聽到這裡,也是虎目一皺,看向元真。
你聽聽,你看看,人家都告狀到我這裡了。
元真一縮脖子,隨後對秦德道道:“秦大師作為夫子,傳道授業,我當然是十分尊重的。”
“你上課開小差,還好意思說尊重我!”秦德道氣的吹胡子瞪眼:“朽木不可雕,朽木不可雕。”
元真淡淡道:“秦大師,我再說一遍,我那不是不尊重你,隻是你講的東西實在太簡單了,我不用聽都已經會了。”
“你看我是在走神,其實我是在用您教授的知識,繼續往下推算,我這才是真正的尊師啊,不然您教的內容我已經會了,還假裝認真聽講,虛度光陰,這才是對您最大的不尊重!”
“我元真一向尊師重道,怎麼會做出那等事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