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半月時間,他們就賺回了元真推舉花魁所花的四萬兩。
元真這幾日都泡在酒館的消息,傳到府中。
元坤元雍二人毫無疑問又去找元明善打小報告。
元明善也是好奇,眼看著燕王兩家的戰爭就要爆發,他兒子為何還沉迷酒色?
所以,當晚他就給元真叫到了自己的院中。
元真去的時候,就已經猜到了父親的疑問,所以他表現的十分淡定。
見這小子這麼淡定,元明善倒被氣笑了,不過他很快就崩住臉道:“真兒,我聽說你這幾日都在京城一家酒館中?”
元真誠實道:“是。”
元明善看他這麼實在,無奈道:“你知不知道,元燕兩家的平頂山之爭很快就要開始了?你那兩個哥哥雖然不成器,但好歹也在院中鑽研怎麼勝過燕家,做做樣子,你倒好,天天跑出去喝酒,讓人知道了豈不又要說你德不配位?”
元真笑著眨眨眼:“父親真以為我是沉迷酒色?”
元明善搖搖頭道:“當然不,但為父不明白你辦那酒館的意義是什麼。”
經過這段時間,他已經發現自己的兒子,不是從前的紈絝,不光不紈絝,而且還心思縝密。
所以他就更不懂,元真好好的去辦一個酒館做什麼。
他的身份是小公爺,是國公府的繼承人,而商賈到底是下九流。
元真見他父親想不通,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道:“父親,我從推舉花魁冷憶情,再到開這酒館,都是為了元燕兩家的平頂山之爭。”
“我需要銀子。”
“銀子?”元明善微微皺眉。
元真道:“對,就是銀子,父親你看這個。”
他也不多說,直接將自己這幾日看的元燕兩家近百年的曆史篆本拿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