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先生氣的柳眉倒豎,卻也不敢多說什麼。
山長一直沒有表態,自己要是再與楚則斌對峙下去,就是以卵擊石,說不定會碰個頭破血流。
到時候,彆說是小娟了,就是自己都保不住。
山長這個時候,也陷入了為難,要在平時,攆走一個學子能得到二品大員家的滿意,他也沒什麼可遲疑的。
但這次不同,於小娟偏偏是次次考試都穩居榜首,何況於小娟這個丫頭要是不出意外,一定會被送到梧桐書院,那可是京城最好的書院,就這麼被攆走,實在可惜啊。
楚則斌見山長也遲疑了,不經意的放下茶盞,發出哢嚓一聲:“山長,你們學校近來不是缺一個藏書閣嗎?要是有人能幫你們建這藏書閣......”
他這話還未道儘,山長就眼前一亮,咬牙拍板道:“那好,就這麼決定了!”
隨後山長看向楚則斌道:“於小娟和學堂外的男子糾纏不清,有違私德,對學堂造成了巨大影響,我馬上就通報全學堂,將其開除!”
楚則斌這才滿意點頭:“不錯,學堂內隻有生源優質,才能培養出更多好的學子,不過害群之馬也不隻一個,山長就一起都除了吧!”
女先生聽到這話,身體猛地一顫:“楚大人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隨後她又憤怒的看向山長:“山長,我這些年在學堂教書,為了學生,鞠躬儘瘁,死而後已,他竟然說我是害群之馬?”
楚則斌卻毫不給女先生留麵子:“俗話說的好,久入芝蘭之室,不聞其香,久入鮑魚之肆,不聞其臭,你若不是害群之馬又怎麼會維護於小娟這種品行的人?”
“她不是好東西,我看你的品行也有待考察吧!”
女先生登時氣的眼都紅了,她嘔心瀝血教書數十載,就被人這麼誣陷?
元真則在一旁麵色冰冷的看向楚則斌幾人的表演,心中火起。
“女先生為還自己學生的清白,嘔心瀝血,不是好東西,你為了一己私利,為難個剛及笄的小姑娘,你就是什麼好東西”
楚則斌一聽元真的話,眉毛瞬間就豎起來了。
“山長,你們這學堂是怎麼管理的,怎麼什麼人都能進啊!”
他像是想起什麼一般,卑劣的眼神在元真和於小娟的身上掃視一圈。
隨後了然道:“我還以為是誰呢?你就是這丫頭的金主吧?哼,小小年紀,就會包養外室,你是京城哪家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