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元真卻沒有再繼續這話題的意思,反而開始聊彆的。
吳之徽故意掩飾自己的尷尬,裝作不經意道:“口說無憑,你怎麼看出我精神不好?”
元真抬頭,淡淡道:“你自己都說你的精神很好,容光煥發,那想必是我看錯了,無甚可說。”
葉無心在旁強忍住笑意,元真真是太壞了,她雖然看不出吳之徽的精神如何,但見他這副抓耳撓腮的樣子,就知道,他的症狀一定被元真說中了。
可元真還偏要吊著人家的胃口,說自己看錯了,看來寧可得罪小人,不可得罪元真啊。
他真是一點虧都不吃。
“你......”
吳之徽見元真說到一半,就不說了,氣的恨不得掀桌,卻還是按耐不住道:“行,就算我近來精神不佳,那又能證明什麼?不過是我公務繁忙,過度操勞而已!”
“你不是過度操勞,而是縱欲過度!”
元真毫不客氣道:“我若是沒猜錯的話,吳公子近來沒少往勾欄瓦舍跑吧?但你也要多注意了,雖然你年紀不大,但再長久下去,身體也會被掏空,到時候你就是吃再多的韭菜羊肉也沒用了!”
什麼!
吳之徽聽到這話,如聞驚雷!
怎麼可能?想他才不過二十歲,正值壯年,怎麼會被掏空?
而且青樓那些女人都說自己很厲害啊,他龍精虎猛怎麼會讓元真看出問題?
更要命的是,元真竟然當著葉無心的麵,說出這種話!
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?
不過,葉無心本身就對他無意,聽了這話也隻是一陣惡寒,沒有其他感覺。
吳之徽又不是她男人,縱欲不縱欲,腎虛不腎虛,也和她沒有關係。
隻不過一想到這男人之前還深情款款的說喜歡自己,下一刻就去勾欄瓦舍找青樓女子,也委實讓人惡心。
感受著葉無心臉上的厭惡,吳之徽氣的拍案而起,指著元真的鼻子就罵道:“小子,你敢誹謗我,我......我吳某人向來潔身自好,從未去過那種地方,怎麼會縱欲過度?即便精神不振也是公務太忙的原因!”
隨後他連忙和葉無心解釋道:“無心,你聽我解釋,我真不是這種人啊!”
元真冷笑一聲,沒有多說,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