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明照傻眼了,怎麼可能,元真怎麼可能有這張貴賓卡?
要知道這可是禿瓢張的貼身玉牌,自己都是沒能得到的玉牌。
那掌櫃的看向元真的眼神,瞬間發生了變化,他當即恭敬道:“小人有眼不識泰山,公子勿怪!如果您有什麼需要的,小人可以立刻帶您去更高級的雅間,您這種級彆的貴賓,是不需要提前預約的!”
而魏家這些親戚直到此刻,才算聽明白,元真手拿的玉牌,是這第一春酒樓老板的貼身之物,元真在這裡的地位比錢明照還高!
隻是他們不清楚,元真明明是第一次來卞州,為何會有張老板的貼身玉牌。
慕如雪二人也是一臉震驚,尤其是老吳管家,他瞪大了眼,驚的下巴差點掉下來,小公爺不是第一來卞州嗎?他是怎麼認識這酒樓老板的?
元真卻對那掌櫃擺擺手,不在意道:“不用換了,也麻煩,我們在這就可以。”
錢明照見這掌櫃的離開,才開始盤問道:“你是在哪兒得到這玉牌的?”
元真明明第一次來到卞州,不可能得到張老板的貼身之物啊!
“你說這個啊?”元真指了指這玉牌,淡淡道:“是我在卞州的一個朋友送的。”
慕如雪聽到這話,也是一怔,隨後問道:“就是咱們剛到卞州城門口,那個沒有頭發的朋友?”
一想到早上那氣勢洶洶一隊馬車,慕如雪還有些驚訝,這些人竟然這麼大本事?
元真點點頭:“對對對,就是他。”
“我和這人有點交情,他知道我要在卞州呆幾天,就非把這張玉牌給我。”
沒有頭發的朋友?
錢明照一愣,隨後臉色驟變,他說的不會是這第一春酒樓的老板張虎吧?
張虎,禿瓢張,是卞州這半年才崛起的富商,由於他在經商方麵極有天分,短短半年時間,他的生意就遍布卞州。
甚至連這第一春酒樓都是他旗下的產業。
他也是唯一附和標準的,可是元真不可能認識他啊,更重要的是,他今天還派人去請張老板呢,張老板說自己很忙,要接待貴賓,所以元真在這一天之內是根本不可能遇見張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