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靖在元真耳邊,壓低聲音道:“小公爺這一月,他們已經開始壓製我們了。”
“就如酒樓生意,他們寧願賠錢也要和我們競爭,他們還通過威逼利誘的手段,搶走我們的客源。”
元真聽到這裡,沒有絲毫緊張,反而淡淡道:“有什麼可畏懼的,長時間這麼下去,我不好過,他們更受不了。”
“這樣的惡意競爭,不光打亂市場環境,更是讓我們兩敗俱傷,隻有朱雀侯府坐收漁翁之利。”
“時間越久,這些商賈就越受不了,就像壓迫久了,就一定會有反抗一樣。”
“而現在正是一個引線。”
元真淡淡道:“你隻要記住一句話,那就是沒人會願意做賠本的買賣,商人都是逐利的。”
陳靖聽到這裡心下稍安。
而上麵的歐陽洪烈,顯然沒聽到這裡,他繼續對下麵的人道:“我說的,諸位可都聽明白了?”
“是,大少儘管放心!”
“我們自然以大少馬首是瞻!”
下麵眾人紛紛響應,但有不少商賈都是低著頭,沒有發聲。
就如元真說的那樣,歐陽洪烈已經是惡意競爭,商人們無利可圖不說,還要搭進不少銀子。
商人重利,他們願意白搭自己的銀子,給彆人做嫁衣?
長此以往,誰坐得住?
而且你歐陽洪烈是朱雀侯府的繼承人,他元真還是國公府的繼承人呢,我們得罪不起你,難道就得罪得起他?
他們要真是聽了歐陽洪烈的話,可就是與國公府為敵了。
這樣對他們更是百害而無一利,畢竟誰的生意可不是光眼前這一小攤子,他們還有外地的生意呢,他們這時打壓元真,焉知國公府會不會在外打壓他們?
冤冤相報何時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