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宮巧兒已經聯合京中的商戶,給元真京城的產業也是一個打壓,多方下場,排山倒海......”
席之謙冷道:“據我所知,他京城的那些管事,也已經疲於應付,元家,危矣。”
“哈哈哈,如此我就放心了。”
席則城聽到這話,才徹底放心,他開口道:“要說元真也是活該,沒有那金剛鑽,就不該攬下這瓷器活,既要大興土木,開山修路,又要發展生意,甘蔗還想兩頭甜?”
“現在好了,路沒有修好,生意也被朱雀侯府盯上了,元真啊元真,這就是自毀長城!”
席之謙也是點頭道:“說的不錯,元真這回氣數已儘,絕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了。”
“除非他能扭轉眼前生意的頹勢,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,光是朱雀侯府對他的打壓,就足以讓他抬不起頭。”
說到這裡,席之謙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,對席則城道:“對了,你這段時間和宮小姐相處的怎麼樣?”
不提這話還好,一提席則城就想到了宮巧兒和元真同乘的那一幕。
席則城當即恨得牙根癢癢。
他把廣豐縣發生的事都和席之謙說了一遍。
席之謙聽到這裡,搖頭道:“這些你不必在意。”
“宮小姐生性古怪,想法頻多,她也許是有新的計策。”
“而且她是三皇子的堂妹,光是身份,他們二人就不可能在一起,再說了,這些對付元真的計策,都是宮小姐出的,她怎麼可能看上元真呢?”
“你隻要做好你自己的分內之事就好。”
席之謙眯眼道:“如今,元真的生意被接連打擊,他已經顯出了頹勢,而越是這個時候,你就越要做出成績。”
“明白嗎?”
席則城點頭:“是,孩兒明白了,在如此重壓之下,我就不信元真還能囂張!”
然而他們沒想到,元真早就顛覆了局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