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遲疑的看了這馬車,又看了看元真:“你們兩個......”
難道說他們兩個真有苟且?
之前在昌圖縣時,元真就和易容成於芊芊的宮巧兒十分親密,而且席則城幾日前的信中,也提到了宮巧兒與元真同乘一輛馬車,舉止親密。
在這瞬間,濃烈的醋意就湧上歐陽洪烈的心頭。
自己當初還沒把宮巧兒怎麼樣呢,宮巧兒就直接廢了自己,現在她竟然和元真同行?
見到這一幕,歐陽洪烈不由胡思亂想起來。
歐陽洪烈突然覺得無比挫敗,他遇見元真之後,就有種既生瑜,何勝亮的悲哀感。
自己在他的地界處處受掣肘也就罷了,不想在自己的地界,他依舊在元真手上得不到一點好處。
他的雙目猩紅,身為侯爵之子,侯府的繼承人,歐陽洪烈何時受過如此羞辱?
現在元真又一次以宮巧兒恐嚇自己,這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他已經徹底陷入了癲狂之中。
現在的歐陽洪烈已經不想再想後果了,他隻想殺了元真泄憤!
“眾軍聽令!”
歐陽洪烈剛要下令,就聽後麵傳來一道急促的叫喊聲。
“朱雀侯府護衛聽令!”
“侯爵大人有令!”
歐陽洪烈在失去理智的邊緣,被這道驚雷般急促的聲音叫醒。
侯爵大人有令?他爹有什麼命令?
難道說父親大人是要給他加派人手,對付元真?
他激動的咧起嘴,倒是元真撇撇嘴,一臉無趣。
看來今天這場戲唱不起來了。